小鸡不在-

可怜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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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獄】Jump Into The Love

*連看幾場家教會被這首歌洗腦了,本意是想寫59和瓜結果變成800590和瓜(x

第一次發簡直不安到頂點🙏🏻有被雷到請罵輕一點,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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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匣兵器也有前世,獄寺隼人懷疑瓜上輩子是只鳥。雖然說貓喜歡高處,但他實在沒見過那麼愛上樹的貓,現在是春天,樹上開了一簇又一簇的花兒,它就更喜歡爬上去窩著了。


  在下班時分路過彭格列總部花園的人總能看到他們衣冠楚楚的嵐守大人在某個樹下暴跳如雷,手裡捏著一隻炸藥揚言要把這棵樹炸了。早些時候還會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好心人過去問嵐守需不需要幫忙,抬頭一看就見嵐守家的大爺掛在樹的枝丫間懶洋洋地晃尾巴。這位是連十代目都敢撓的主,更不會把自己的僕人放在眼裡,路過的人心說貓主子的事外人管不了,便又默默地離開。獄寺隼人覺得自己被別人看了笑話,向來嚴厲的嵐守被一隻貓弄得形象掃地,於是更加生氣,直罵“你這隻臭貓還不快點下來回家吃飯!”。


  瓜舔了舔爪子,在樹上咪嗚咪嗚地叫,對獄寺隼人的怒罵聲充耳不聞。夕陽透過枝葉的縫隙落在它的背上,那些金錢豹似的斑紋又耀眼了些,像一團火一樣燃燒著,那是嵐焰的顏色。獄寺隼人覺得真不愧是自己的匣兵器,怎麼樣看都好看,又猛然反應過來他還在催這個討厭的小傢伙回家吃飯。


  罵也罵累了,他還是對自己的小貓發不出太大的火氣。以前就有人說天底下的貓主子都一個樣,人類只有乖乖當鏟屎官的份,獄寺隼人還不以為然,直到他被瓜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的時候,他才感慨此言誠不欺我。


  “瓜,回家吧。”他站在樹下伸出雙臂,等著小貓跳下來再接住它,“聽說今晚有生魚片,你不想吃嗎?”


  它似乎是聽懂了有好吃的,終於直起身子施捨一個眼神給獄寺隼人,喵喵叫了兩聲。


  獄寺隼人耐著性子誘它,小貓精明得很,他敢發誓除了十代目還沒有誰可以讓他那麼耐心過:“棒球笨蛋剛剛帶回來的魚,很新鮮的哦。”


  “喵!”瓜一躍而起,從樹上跳下,肉墊又準又狠地落在獄寺隼人的臉上,力度大得幾乎能把他的鼻子踩塌。獄寺隼人伸出的雙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然後瘋狂地試圖把小貓從臉上扯開:“放手!放手!不許撓我!”


  瓜在飼主身上折騰了一輪,留了幾道細細的抓痕後心滿意足地停手了。原本衣著整齊的獄寺隼人被撓得西服皺了,領帶散了,還有幾根白色的貓毛黏在上面,送去洗又要洗衣房費一番功夫。獄寺隼人拎著瓜的後頸,拿出彭格列匣子惡聲惡氣道:“給我進去反省!”


  瓜被薅住命運的後頸皮依舊在張牙舞爪,細長的尾巴毫不客氣地往獄寺隼人身上招呼,拒不配合。獄寺隼人拿它沒辦法,只好一邊拎著一邊往回走。路上遇到彭格列的霧守小姐,瓜一改和獄寺獨處時的模樣,變得可憐巴巴的,叫聲都變得細弱起來,一副剛剛被獄寺欺負完的樣子。霧守小姐心腸軟,看向獄寺隼人的目光都帶了點譴責,鼓起勇氣走過來請求獄寺不要這樣對待小貓。獄寺隼人被這隻貓弄得里外不是人,當即向霧守小姐展示了臉上的傷痕和宛如經歷世界大戰過後皺巴巴的衣服。


  “要乖哦。”最後霧守小姐只是摸了摸瓜的頭,而它也肯消停了,老老實實地窩在獄寺隼人懷裡,討好般地舔舔他的手。


  曆經千辛萬苦後獄寺隼人帶著貓平平安安到家了,飯還沒做好,廚房裡灶火的聲音還在呼嚕嚕地響著,空氣中已經瀰漫著一股食物的香味。瓜從獄寺隼人懷中抬起頭,鼻尖拱來拱去,看樣子聞出了好東西。


  獄寺隼人把它放在地上,它就直奔廚房,直接撲到別人腿上,大聲喵嗚撒嬌要吃的。獄寺隼人還在玄關換鞋,看到廚房裡的人彎下腰把小貓抱起來,臉埋進毛絨絨的肚皮裡一通狂蹭。瓜看在這個人將會給自己晚飯吃的份上,被吸也毫無怨言。


  “它剛剛在樹上滾了一圈,山本武你抱它幹什麼?”獄寺隼人走進廚房。


  被叫的人笑著放下瓜,從案上夾了兩片切得薄薄的生魚片放在瓜的小碟子裡給它當飯前小零食吃。瓜叼著碟子跑出廚房,把空間留給兩位許久不見的鏟屎官。


  “我回來了。”山本武俯下身去親獄寺隼人的臉頰,看到那幾道抓痕,又調小爐火去給他找藥,“又和瓜打架了?”


  獄寺隼人閉著眼睛讓山本武給他上藥,沒好氣道:“要不是因為它,我早回家了。”


  本質是匣兵器的瓜身上並不會帶有什麼病毒,在獄寺身上留下的撓痕只是單純的傷口,簡單地消毒後山本武往他臉上貼了個ok繃就算好了。獄寺隼人摸摸臉上的ok繃,伸頭去看爐子上的湯鍋,雪白的湯汁緩慢地翻出小小的泡泡。


  “哪裡來的魚?”他問。


  山本武洗過手,舀了點湯水到味碟上嘗嘗味道,又順手遞給獄寺隼人讓他也試試。獄寺隼人就著山本武剛剛喝過的地方小心地舔了舔湯汁,說味道不錯。


  “在回來的船上遇到了Squalo,反正還有時間就去跟他抓了半天魚。Squalo還真是強啊,連釣魚都那麼厲害。”


  獄寺隼人靠在流理台上喝水,聞言很是無語:“辦完事就馬上回來,還跑去抓魚你是笨蛋嗎?”


  “嘿嘿,獄寺是想我了嗎。”山本武抓住了一個完全沒人往上想的重點。


  “胡……胡說什麼!早點回來跟十代目報告,拖拖拉拉只會讓十代目憂心!”獄寺隼人把臉扭到一邊,不能讓山本武看到自己臉上絲絲紅暈,不然那個人絕對會得寸進尺。


  山本武扳過他的臉,戀人果不其然臉紅了,他為自己正確的猜測感到高興,恨不得現在就抱抱眼前的人。正當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原本在餐廳玩的瓜回來催開飯了,小貓躍上流理台,站在鍋前不滿地喵喵。獄寺隼人急急忙忙推開手已經伸進他襯衣裡的山本武,把瓜抱下來,生怕它的尾巴碰到火。


  “白癡你的湯要燒干了!”獄寺隼人舉起瓜,“瓜都餓了!”


  小貓確實餓了,配合地叫了幾聲。


  “好好好,馬上就好啦。”山本武認命地回去照看爐子上的食物。貓咪確實很難伺候,再難也得好好養著,誰讓他有兩隻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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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個春日的傍晚,日照的時間越來越長,日落也被拖得很長,火燒雲燎過整片天空,橙紅的光下彭格列歷經百年的建築物顯得愈發威嚴,教人心生敬畏。


  山本武好不容易處理完今天的事務,跨出彭格列總部大門時天色已逐漸轉向深紅,流動著近乎妖艷的光彩。他剛剛路過嵐守辦公室找獄寺隼人,卻被告知嵐守大人已經走了,給獄寺打電話又是無人接聽。他有些心焦,直到方才在電梯裡碰到沢田綱吉,他們的boss也才剛剛處理完公務,兩位從中學時代就成為了摯友的彭格列boss和雨之守護者站在下行的電梯裡,頗有社畜下班,快樂回家的味道。


  “哎?獄寺嗎?他臨走前說過瓜又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應該是去找貓了吧。”沢田綱吉說。


  如此一來山本武心裡便有數了,他揮別好友,朝彭格列的花園走去。放在平時,應該會有一個銀髮男子站在最大的那顆花樹下對著樹上的貓大喊大叫,今天卻安靜得很,讓人懷疑他早早成功把貓捉走了。


  他把自己的動物匣兵器也放出來,次郎一馬當先,直奔樹下而去,小次郎則繞著他飛了一圈,往更高的枝頭去了。率先抵達陣地的次郎顯得非常激動,圍著樹根開心地叫喊。山本武走過去抬頭一看,貓在人也在,貓臥在人的膝蓋上,人貼著粗壯的樹幹睡著了。從山本武的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夕照溫柔又曖昧的顏色在他臉上流連,拂過眉頭和嘴唇。雨燕收起翅膀,輕輕地停留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鳥喙蹭了蹭他的臉頰。


  獄寺隼人只是淺眠,小次郎落在他肩上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他緩緩睜開眼睛,見晚風吹過花枝,吹起白的粉的花瓣迷了他的眼,害他看不清樹下那個傻子的笑容。獄寺揉了揉瓜,把瓜揉醒了。小貓十分不悅,照例往他身上來了一腳,獄寺隼人一邊抱貓一邊努力保持平衡,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獄寺!”山本武緊張地上前一步,想接住他。


  “你怎麼找到這來了?”他左看右看,想找個下樹的辦法。


  “阿綱說你去找貓了,我想瓜最喜歡這棵樹,你應該在這裡。”山本武維持著那個要接住他的姿勢,“你跳下來吧,我會接住你的。”


  獄寺隼人挑眉:“真的?”


  其實他也沒有爬得很高,以獄寺隼人的水平直接從樹上跳下去連衣襬都不會蹭髒。


  山本武眼神熱切而明亮:“真的,獄寺,我會接住你的。”


  “好,你要是沒有接住我的話……”


  他話未說完便抱著貓縱身下躍,又抖落了千瓣花,樹下的人穩穩地把他抱在懷裡,順勢轉了個圈。瓜跟著坐了一趟跳樓機,扒著獄寺隼人的衣服叫。


  “會怎麼樣?”山本武抱著他問。


  獄寺隼人湊過去親他嘴角:“就再也沒人幫你改你那些狗屁不通的文書了。”


  “獄寺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山本武抱著他往回家的路走去,絲毫沒有要把人放下來的意思。獄寺隼人開始講他工作文書上的語法錯誤,越講越激動,走出去好遠才發現自己還被抱著,又捶山本武:“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不要,獄寺也是這麼抱瓜回家的吧。”山本武高高興興地說。


  “我又不是貓!這樣被別人看到像什麼話。”獄寺隼人想從山本武懷裡掙脫,奈何山本武抱得很緊,身上還有隻小貓在把他往回踩,不知道平時收了山本武多少小魚幹賄賂,這會不幫他這個主人而是幫別人。幸好這一路沒像往常遇到容易害羞臉紅的霧守小姐,也沒遇到其他人。獄寺隼人放棄掙扎,整個人的重量都交由山本武承接,他的頭貼著山本武的胸口,聽到他有些急促的心跳聲。


  他從樹上縱身一躍的時候,心跳好像也是那麼快。那不是對下墜未知的恐懼,而是知曉那個人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心動。無論獄寺隼人從多高的地方向他落去,山本武都會用滿盈的愛意將他接住。


  最愛爬上樹睡覺的瓜打了一個巨大的哈欠,用獄寺隼人的衣服磨磨爪,舒舒服服地瞇著眼睛。雨燕照舊停在獄寺隼人肩上,他抽出一隻手去逗鳥,手指劃過油亮的羽毛。而最活潑的次郎已經跑出幾百米遠,又屁顛顛地跑回來,黏在山本武腳邊走。


  闔家歡樂,闔家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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